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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传说
         漩涡茨沟水库坝外有一石壁,石壁是一方六万平方米的绝崖,高二百米,崖根中间有个门形,像辕门。门形鲜明,门垴呈圆弧形。人们把这崖叫银洞崖。崖座东朝西,崖的左斜对面就是漩涡有名的花屋――长沙吴到堰坪的三代孙吴敦伍修建的豪华大院。现在的花屋已很破烂,花屋后面是居民新村。新村少了国画雕栋,但新式楼房就把花屋衬丑了。崖前是一块较为平坦的熟地。由于这方地高出河床,所以原先的茨沟河(修水库前)由崖右(背刘石崖)方向西拐,拐到地边最西端,河流又折回向东南拐,直至崖左边。就在地边最西端拐角处,有一小石潭,小石潭西岸是连山石。这块地也有近十亩(六万平米)。这块地一直收着夏秋两季农作物,夏季收小麦,秋季收玉米。     这地方小地名叫银洞崖。说是洞,其实无洞,也看不见银子,只是造形像富豪人家的门,而且还有一段神秘的传说。     据说,百多年前有一个则谜,曾经听说过这个故事。 上白年前,一个财迷听一个能人讲了这个故事。故事说,上百年前的一个寒冬,银洞崖外边的麦苗一夜之间不见了。家仆告诉财主,财主到地里察看,原来像是被什么吃掉了。但财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宋挽救,只能气恼地骂一通。嘿!奇怪,那麦苗长得很快,到下午又恢复原样。一连几天都如此。财主想把这奇怪现象弄个明白,于是他让家仆晚上到地边窥探。那家仆吃饱了饭,穿暖了衣服,拿着一个木棒去窥探。这一守不打紧,直守到身冷肠饥半夜三更,什么影子也没见着。可就在埋怨预备回去的时候,神奇出现了:只听砰然一声,崖根门形处现一匹白马,白马身后就是门洞,在皎洁的月光下,白马、门洞清清楚楚。洞门敞着,白马悠闲地走到地里吃起麦苗来。家奴想,等你吃,反正吃后很快就会长起来。这样的奇观倒是很难得。于是他一直伏在那里观赏,那白马也悠闲自在地吃着麦苗。直到把麦苗吃完,然后到潭边来饮水。那马的饮水量也大得惊人,潭里的水很快露底。这时家仆心想那肯定是宝物――银马,“没想到运气让我捡了”!于是一跃而起挥舞木棒打下去,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的木棒远没有马的反映快,那马听到木棒挥舞的风声早一个箭步跃出八丈远,然后径直奔门洞去了,等那家奴想去追赶时,石门砰地一声关上了,白马早已进了石洞。这时,长夜已到了四更天,家仆只好垂头挺气地拖着又饿又冷酸软无力的身子回去。回去后,家仆把经过告诉财主,财主此时才恍然大悟,后悔莫及,他知道那马就是银马,那门就是银洞门,银马就在银洞里。可是那门要120年才能自开一次。要不然就要有专门的钥匙去开启才能打开。而钥匙又必须是具有一百二十年历史的家具器物,像草鞋耙,磨打钩、打油撞杆等。只有心地善良运气好的人才能在那个时候得到这种机会,所以我今生今世算是错过了。可那个财迷还不信这个邪。他听了这个故事,琢磨着,现在离又一个一百二十年不远了,我只要耐心地在这里等上一年半载或十头八年,时间到了银门自然会开的,那时我就会捡回一匹银马的。但他最终等到的是自己的一架白骨。银门始终没开呀,他自己又没动手开启,哪来的现成银马呢?     我听了这个故事,也曾幻想过银马的到来。我听这个故事时是第三个一百二十年快到的时候,看那洞门到底开不开。那时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。到了八十年代,父亲才帮我解开了这个迷。他说,修的水库不就是个银库嘛,平日不用,银子装在库里,用时放出来,多方便。古时说的话有许多现在都现了。比如千里眼顺风耳,石头开花马长角。我们要知足。此时的我也大彻大悟,如今田多了,用水量大了,光靠雨水已经不能满足庄稼生长。你看有这水库,咱茨沟堰坪包括全堰坪公社的田都能早涝保丰收。这比那银子更宝贵更现实。一想到这里,我就想到党和国家兴修水利和当时乡党委领导有眼光,修水库蓄水造福百姓,真是莫大的功劳。     说到这里,我想提醒漩涡人,不要再想什么银马了,要记住修水库的书记陈先庆,乡长刘美玉,技术员贺老二、马平,基建连指导员刘春寿等功臣,西安来的美女医生王成苑,还有一个小小的我。因为我修水库一年还被评上了县上的劳动模范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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